的,二来又不是个木头桩子,当然要躲开。
旁人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木婉宁要打的人,谁敢躲开,躲了会被打得更惨,说不定还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过粪姑的想法与钟珍差不多,人家打她,她向来都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不过,最近不少年,都是别人看了她就跑,所以她就不怎么逃跑了。
她摆了摆肉乎乎的手对木婉宁讲道:“那么好的布匹胭脂,都打烂了很可惜。我可不想打架,如果你一定要打,在外面更能施展得开。”
这也是粪姑孤陋寡闻,一向都是独自一人,没有人与她讲话说些门派中的事情。除了给饲养的鸡鸭猪羊扫粪,她很少往人群里凑,而且住得极其偏远。
不费心打扮的时候,身上总是沾着些臭味,她也晓得其他弟子们都嫌弃,因此总不和人交往。
不过粪姑今天出门之前好好的洗了个澡,还在洗澡水里放了许多托饲养家禽的仆妇买来的香粉干花,浑身香喷喷的。
不管她是香还是臭,总之大家躲得要多远有多远,个个取出绣花帕子捂着口鼻。当然也不排除怕打斗波及到自身。
钟珍看得饶有兴趣,她从前学过一些拳脚,与暗墓门的师兄们偶尔也切磋一下,有时候碰到不长眼打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