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踢到我脸上,将人踢坏了。”
“我是看你是不是真的长大了,不过看起来还是与从前差不多。你都十*岁了,看人家岑姑娘如今也就二十多岁,与你就是不同。”
独孤破城伸手指着钟珍的‘胸’前说道:“你这里还是平平的。”
钟珍张口结舌,“大叔你说话怎么这么无礼又猥琐?”
“有吗?”独孤破城搔了搔脑袋,“好像的确不能这么说话,忘记你是个姑娘家了。大家一起打仗,便觉得你是个兄弟,忘记避讳一下。”
“你。”钟珍整张脸都是黑的,突然冲过去,对着独孤破城的脑‘门’一拳打过去。
拳头却给对方轻松捏住,“我手臂已经痊愈了,你打不着。”
“那天冲阵你对着我的额头踢了两脚,让我打两拳出气,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要随你做副手。”
“怎么会,我自有分寸,你皮糙‘肉’厚,不可能踢得坏的。”
狗屁的分寸,钟珍暗骂,她的额头足足青紫了数天才恢复。
“大叔,话说回来,冲阵似乎十分危险,那天差点连命都没了。是不是每次都得这样?
“我们是中了埋伏,平常灵力阵都是炼魄一到三层的普通士兵。你瞧后来那些人服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