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普斯在马车外听到慕容小公子亲口与他交谈,心情有些激动。声音真好听,有如少女,却又比少女多一些暗哑的磁性,好似一根羽毛轻轻划在心口,着实让人觉得心痒难熬。
这两年来,但凡有些聚会,大家弹琴讲诗作画,都会不约而同地说起这位小公子。
无论是那天人之姿,还是那意境超绝的画作,让大家推崇不已。
只是小公子深居简出,从不见人,身边还有一位炼魂中期的随从,就是想偷偷看一眼都难。
要不是慕容小公子喜爱观景作画,恐怕谁也没法子一饱眼福。
邓普斯这些日子都忙着与蒙国打仗完毕的善后事宜,又叫一些乱七八的的门派杂事给绊住了。本来有几次得了空去见慕容公子,却恰好又错过了,再去寻人,却是遍寻不见。
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公子竟然到了紫霞宫的门口。
邓普斯礼下于人,全然不管自己是个炼魂长老,对方只是个炼魄五层的修行者。“慕容公子不要见怪邓某唐突,我生平最喜丹青一道,却是眼高手低,笔下所作之画,实难入目。听闻公子大才,因此便想请教一二。”
钟珍听了暗笑,你那手字画,果真是很难入目得很。
她曾经见过邓普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