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也情有可原,交给其外祖母抚养并无不妥。
钟珍不动声色继续问道:“敢问夫人,是谁传递的消息说你那女儿与娘亲过世了?”
“乃是那位留下的仆人相告。”
“原来如此。”
钟珍沉吟了片刻。脑中不停思索。原先还以为母亲是个糊涂人,将一个恶妇当了好人,眼下却并非如此。
要是没看到她假装要去救曼儿故意跌倒。如果没仔细留意母亲的一举一动,恐怕还真要被她骗了。这样的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被一个心思歹毒的仆妇所哄骗。
母亲果然心思深沉,做戏也是十分周到,竟然并不否认曾经有过夫君与女儿,将错都抛给那个仆人。
再要问什么,后路都已经给堵死了。
钟珍还以为她会矢口否认,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唱大戏的本事与亲娘倒是十分相似。
再打听下去已经没有什么必要,母亲天性凉薄之极,说穿了就是放任那恶仆残害女儿。甚至说不定暗中授意。她心中泛起无限悲苦,一眼都不想再看到瑶娘,只盼着师父早些回来,扑在她身上好好嚎哭一顿。
再问下去只能更加不堪。钟珍拱手对程琮壁讲道:“程公子。在下失礼了,给公子增添麻烦,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