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比起他念经的流利不可同日而语。
钟珍惊喜,大靠山竟然被她说动了。
慧言忽然轻轻笑了笑,面上闪现一丝类似丁建成常有的阳光之色,“既是修佛,求得大通明,不入世。。。又如何出世。”
刚才他发觉外面有人在打斗,出去劝架了,沾了几滴旁人的血。一切自有缘法,在师叔祖的庙里遇见钟。。。钟师妹,冥冥之中,佛祖定然是要他在人间世情中真正地走一遭。
“嗯嗯,此话有理。”钟珍从未接触过和尚,哪里晓得什么是大通明,至于入世出世,小孩子从娘胎里出来叫做出世。
入世与出世,听起来好似是一个意思。她不打算现在问,这些慢慢了解就好了。慧言和尚瞧着自视甚高,不能问得太多,免得给人看轻了。
再说了,但凡能修炼到金丹期的修士,没一个简单的,就好比炼身期的老祖,谁不是傲气十足,就算平易近人也是表面而已。
那些去乾坤镜前挤精血的修士,金丹者无不鼻孔朝天,将筑基的修士看到泥巴里了。彼此之间却显得热络,说话之间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换了个话题,说起先前附身在佛上的小女孩,“丁师兄,那个被你超渡的亡魂,她为何没有散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