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仿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随着小李怀虚的退出,那滴精血也被他抱在怀里,一并离开了钟珍的身体。
“人偶呢。快给我!”李怀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之后。赶忙问及他之前惦记的事。
猛地睁开眼睛,钟珍见萧不凡那滴圆溜溜的精血在空中飘飞,一巴掌将它给拍得烟消云散。
随即她便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摸了摸背上的翅膀,她欲哭无泪,“为什么翅膀还在?”
刚才严肃的大宗师模样彻底如昙花一现,李怀虚斜着眼看了看钟珍,“我又不是你爹,怎么知道你为何还长着翅膀,反正已经将白鸟的元神给剥离了。对了,你将翅膀砍了就行了,肯定不会再长回来。”
钟珍苦着脸大叫,“胡说,那会很疼的,你将自己的胳膊切掉试试看。”
“舍不得疼就没办法了,快些,将人偶拿来。”他将手板伸得老长,一脸不耐烦,好似街头地痞讨赌债的样子。
钟珍不打算不讲信用,取出人偶递给李怀虚后,便愁眉苦脸地坐在地上发呆。为什么除掉了附体的兽元神,新增添的一具肉身还在?
有翅膀还是小事,如果不能隐身,那该怎么将乾坤镜藏到天玄宗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