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被风沙给侵蚀,坑坑洼洼,但是那双眼睛,直视远方的天空,仿佛要看透天际。她那个时候觉得杏花老祖必然是死不瞑目的,而事实上的确如此。
李怀虚死得很不甘心。
这位边荒老祖,眼睛里没有死不瞑目,也没有对未来的渴望,只有悲天悯人的冷漠。
任何一个,说完就有管城队的人前去处理。
钟珍站在管城队的大门外,一栋占地不算大的石头屋子上方挂着一个大牌匾,上书几个烫金大字“公正廉明”。字迹苍劲有力,一笔一画,写得非常端正,也显得正气凛然。
牌匾右下角署名“边荒老人”。
竟然是边荒老祖亲笔所书,钟珍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发现这块匾的质地与雕像相同,是经过炼制的宝物,很结实。拿来当个武器砸修士们,肯定一砸一个准,骨头断了牌匾都不会损个角。
看了这几个字,钟珍不知为何心中一松。她不知道有多久寝食不安了,虽然极力将那个荒谬的念头抛掷脑后,可一直害怕会成真。如果阿婆是边荒老祖的话,她会有一种即刻敲开城主府大门的冲动,去质问为什么?
这不是阿婆的笔迹。
阿婆写字很随性随心,仿佛很急切地要将所有的字一口气写完,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