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若狂。
见到朱子陵和孟来宝她真的很高兴。可是这实在是一种悲喜交加的复杂心情,因为有的人来了,有的人大约永远不能来。
这不是厚此薄彼,人不是书上描绘的那些圣者,做不到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博爱。邻居家的好心大婶与自己家的阿婆相比,当然是后者更加重要。
孟来宝与独孤破城也是无法相比的。
曾经的宁国少年,已经变成一个看着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比她瞧着都大了。钟珍忽然有一种我家的小弟长大了的欣慰感。
“你不是说等我到了炼魂期就来看我吗?”孟来宝瘪了瘪嘴,“就知道是骗人的。”
钟珍尴尬地笑了笑:“哎,你这孩子。还是和从前一样。不过你来瞧我也是一样嘛。”
“孩子!你居然叫我孩子。”孟来宝以手扶着额头。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一百多岁到炼魂期,翻越过大雪山之后,在这个小空间里又呆了四十多年了。
怎么也得一百六七十了。
“在钟姐姐的眼里。来宝永远都是孩子!”钟珍很珍重地讲道。
“这话我爱听!”孟来宝顿时高兴起来。
小鬼仿佛是心有不忿,猛地树藤卧榻上坐起来,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