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珍一张脸涨得通红,别的不记得,那件事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她为求取信朱子陵,大肆表面心迹,七情上面,一副甘愿为他生为他死的做派。更气人的是,姓朱的还趁机占了她便宜。
此事天知地知,他知道,自己也明白。
旧事涌上心头,钟珍脸红了一阵,马上恼羞成怒。
“你还有脸说,没听到童有德口口声声叫你公子呢,还不是你自己居心不良。我那时候才多大,十几岁的年纪,哪里有你那么多心机。再废话,我便不认你这个朋友,咱们拆伙,各奔东西。”
真是刁蛮不讲理,朱子陵扶着额头,再次幽幽长叹一口气,比先前那一声还凄婉哀怨。
“没见过你这么没良心的,都说了是一件小事,偏你要扯那么远。坐下,你瞧这椅子背我都帮你削掉了,免得你坐着不舒服。”
钟珍背后那一对鸡肋翅膀虽然平时好用得很,却是看着碍眼,也占地方,没办法好好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
她看了看那张凳子,发现果然是被削掉椅背,还磨得十分平整,根本看不出来。
果然还是这人最为细心。
朱子陵见钟珍老老实实地坐了下了,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张上好画纸,洁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