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子陵仍旧直视面前女子的双眼,“破城兄是我一生最敬重的人,我信任他比信任自己还要多,想来你也是如此。随-梦- . lā
你与我极其相似几乎心意相通,却都如两个没家的孩子似的,绕着他的身边。
可是,我却是不明白了,为何你与我,却无法信任彼此?”
钟珍摇头,“不,现在我其实很信任你。将后背交给你很放心,我们一起杀高阶妖兽,根本不担心你会使坏。”
“是么?”
朱子陵面上显露出痛苦之色,忽然拿起酒葫芦,朝着自己的口中猛灌,与独孤破城喝酒的方式一样。
酒很烈,而此人的酒量并不大,一张脸泛起潮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信任的是我的为人,不信任的是其他。你接受了破城兄,因为你知道他一生一世也不会背叛你,他一生一世都会一心一意。他不会变,而你觉得我必定是会变的。”
“我要走了,我并无义务要听你这些疯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钟珍脸色有些冷,不是因为沙漠夜晚寒冷,而是真的从心中都觉得很冷。
朱子陵并没有醉,只是有些酒意上头,也仿佛失去了一些掌控。
他原本端正跪坐,如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