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俞学擎是一个人前往的，西朗也是一个人来到了包厢。
两人见面，只互相看了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就兀自坐下了。
面对面坐着，最后还是俞学擎率先出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介意我抽根烟吗？”
西朗轻摇了下头，俞学擎就抖出来一根，点燃。
“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李晴是你女儿吗？”
对于俞学擎的问题，西朗也并不觉得奇怪。
比起李倩，李晴那张小脸，只要见过，确实更容易引起有心人的关注。
就连他，也觉得那张脸跟她小时候真的很像，看回幼时的一些照片，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是。”
没有否认，西朗也直接承认。
俞学擎倒也没有多讶异，“她的妈妈是谁？”
西朗这回没有直接回答了，看向俞学擎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
“你觉得是谁？”
“是她吗？”
俞学擎反问了句，西朗沉默了一小会，才道：“不是。”
这否认倒是挺快的，俞学擎却并不相信，不敢相信，更不想相信。
虽然他并不愿意那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