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送嫡公子来的国家,我们就送战书过去,打几场就知道他们愿不愿意了。”
都过了几个月了?送个质子都磨磨唧唧,一次两次来国书换人,烦都烦死了!
嬴柱知道父亲已经拿了注意,低声称诺。
嬴政正好看完魏国的国书,“祖父,曾祖父,父亲,我和娘亲在泾阳的时候,将一位名叫刘仲崖的人收监了。”
他声音如平常无异,却在安国君心上溅起巨浪,生怕对方在父亲面前将矛头直接指向自己。
嬴稷挑眉,“这种小事,你娘亲就可以处理,怎么由你说出来了?”
话虽然再问嬴政,可目光看的却是赵灵渠。
赵灵渠行了一礼,才不慌不忙的开口:“不过是小事,没想到阿政自己提出来了。那人私买田产,欺上瞒下,还是安国君的门生。阿政担心奴家,所以就没和奴家商量自己管制了。”
她现在说起谎来信手拈来。
嬴稷看向嬴柱,虽然没说话,但只这一眼,对方就知道了其眼中的意思。
他拱了拱手,“父王,他之前确实是一个可信的门生,当时泾阳没有封主的时候,我就让他帮着管理,每年上报的粮食,包括交代下去的事情,他都完成的很好。”
嬴稷淡嗯了声,“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