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长草了。”
江允:“?”
所以只有她一个人还沉浸在昨晚的快乐余韵中?
狗男人真睡后无情。
他面不改色的把报告收好,“江允,你过来。”
她不太情愿地挪步过去,就听他吩咐道:“把袖子挽起来。”
江允双眸一亮,乖巧的把袖子卷起来,露出贴着纱布的手腕。
林执替她将手上的纱布解开,重新上药。
江允有些难为情:“我自己…来……”
“闭嘴,”他的耐心向来不多。
很快,有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并没有象中的疼痛,反而很舒服,她慢慢地睁开眼,先是扫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挨着她的脸不过一寸的距离。
长期娇生惯养的皮肤白白润润,任何一笔的伤痕都显得格外刺眼。嫩肉被划破,未结痂的伤口怎么看都触目惊心。
林执清理着伤口,“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乱打电话。”
江允不懂:“……那还能打给谁?”
他抬眸:“我。”
简单的音节,落在一大早,脑子还未开始运转还疑似长草的江允耳里,鬼迷心窍般地听出了一丝甜言蜜语的味道。
她手指微动,嘴唇不自在的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