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七楼和十三楼都有自助,你也可以回家或者让人给你送。”
她点点头。
“总之,”他叮嘱:“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到处为非作歹。”
江允:“……好。”
什么叫为非作歹?
她咬咬牙,想辩驳几句,又见他一脸凉薄,浑身像坠在冰渣里似的,光看几眼又冷得要死。
好像从接到电话开始就自动升级成了地狱模式。
江允自觉闭麦。
距离手术开始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
林执背对着她,往咖啡机里加了点热水,机器开始运作,带点轻轻的声响和咖啡粉来回混合。不多时,深褐色的咖啡慢慢的滴进透明的容器里。
他脑袋微侧着,回复着邮件。
江允想,这大概跟考试前会紧张得原理一样。
更何况他要面对的是与生死有关的大考验?
小时候,她身体不好住院时,每次一听到医生对别人讲一大堆手术风险,她都会感同身受地害怕。
林执大概也是进入到某种戒备的状态。
她虽然有点怕,但还是走过去替他将咖啡倒进杯子里,“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