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溜进了餐厅里，速度快到台下的摄影师还来不及按下快门。
剩下江允一人站在展板面前维持着甜美笑容。
很快，有人接着上台，江允扫了眼将披肩脱下，特意露出香肩的董萱，沉默了半秒，立刻，不认输地将手抬起，装作无意地撩了一下长发，露出钻戒。
董萱笑容不减，微微往后站了半步。
“……”
台下的摄影师并不知这对姐妹花早就撕得天昏地暗，还以为她们情深似海，见她们同框，还特地多连拍了几张。
江允将长裙轻轻撩起，故意露出小细腿，皮笑肉不笑道:“不想被我一脚踢下去，你就离我远一点。”
董萱施然然地接过笔，往后转身，在江允耳边丢下一句“你也就只能这么嚣张”，便往展板上落下第一笔。
江允收起笑容，心里暗自告诫自己，这只是她想要让她在台上发火出丑的下三滥激将法，一点都没必要跟一条狗计较。
江允飞快地签上名，准备像艾薇一样也快速提步离开，却被董萱拉住了手臂，“再拍一张。”
“下次吧，”江允不给眼神，径直把笔放回去，“等你的照片被印在墓碑上时，我会主动跟你合影。”
“不要高兴得太早，”董萱低声道:“你的孟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