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跟席勒的母亲结婚后, 家里约束了他一段时间, 不让他跟温竹来往,知道席勒出生后,家里才不再约束他。而那段他无法经常去见温竹的时间里,就拜托了当时关系很不错的曹儒堂帮忙关照一下她。
当初一点都没有引起他怀疑的一些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不正常, 而当时完全没有察觉的他,是那么愚蠢。
温竹端着一碗汤走进书房,把托盘放在书桌上,看着席广善头上包着的纱布说“怎么再医院也能弄伤自己?该不会是席勒又去医院找你了吧?”
席广善睁开眼, 面无表情的盯着温竹的脸看着。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东西吗?”温竹摸着自己的脸说。
“你去把门关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席广善说。
温竹去关了书房的门之后,回到席广善的书桌对面坐下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关于老宅的吗?”
“你看看这个。”席广善把亲子鉴定的报告放在温竹的面前。
温竹打开鉴定报告,看到最上面亲子鉴定几个字后,立刻就愣住了“亲子鉴定?这, 这是什么?”
“这是我和席瑞的亲子鉴定报告,你看看吧。”席广善眼神阴沉的看着温竹。
“为,为什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