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些什么的。有些真相呼之欲出,唐瑜却开始近乡情怯。他甚至开始有些记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撑过这难耐又孤独的几个月的。
丁旭并不打算马上离开,走之前,他还试图牵了牵唐瑜的胳臂,有点垂死挣扎的意思。
那时的唐瑜,不知为何,竟刻意避开了丁旭的眼神。
从前的慌张对于他来说,就像一个横挡在他心口的闸门,门锁紧闭着,让他可以安然地躲在其间,都对隐藏在心里的欲望不闻不问。可现在,面对着丁旭的逼迫,望着他,唐瑜发现,他不得不直面自己最最隐秘的那一份贪婪。
过去的十一个月,工作和生活相互交叠,解决了唐瑜内心的匮乏,而一旦临到此刻,崩在他精神上紧紧的那根弦却被“倏”地放松了。
他闪避着丁旭的眼光,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说:“你去吧,等了她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吗?”
直到此刻,唐瑜已经有些不记得丁旭最终是怎样的一种气急败坏,又是怎么摔门离开的。
他在酒店的沙发上坐着,随手取下了一本契诃夫《游猎惨剧》,他随意翻开其中的一页,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句,上面写着“生活自会消化一切,既不要人帮忙,也不要人同意。”
唐瑜冷哼一声,觉得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