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嗫喏。
小蛇冷笑道:“道师父这般逍遥,颠倒不记得家中老父年迈,生药铺子仰仗无人了罢。”
“我却便不是在寻好药,是在作甚?”神医二度嗫喏。
“是在作甚?”小蛇放了瓯盏于案头,道。
“不提此事。”神医咳数声,道,“且说说小衙内与你说了甚么?”
“有甚甚么。没甚么。”小蛇回身,复倒了一瓯水。
“徒儿~”
“??”
“乖徒儿~”
“你是不识得这个青玉笔架了罢!”小蛇颤毕,拾起笔架砸向神医,神医一手抄牢,絮叨:“上好蓝田玉,蓝田玉,蓝田玉?”手便往怀里去了。
“你莫做声!”小蛇叫道,抢下笔架,灌下那瓯水,道,“我说便了。”
“去年腊月上,林子里拾了块带乌珠子的白肉,将去厨子处,切了一刀,咬了一口,叫大母打了一顿。”小蛇道,“这与那物事又有何干?”
“此物即彼物也。”
“光脚行了十路!你,你寻一块肉?!”
小蛇叫神医捂了嘴,怒目圆瞪。
“徒儿,世人视物往往只见其形,不得其髓,你是我徒儿,却也恁地?”神医摇头晃脑。
小蛇掰开神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