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肠。”柳官人道。
夫人大骇道:“其人尚在也?”
“迄今已活三年。”柳官人道,“只此法确险峻。倘夫人用此法时,十者只得存五。不到不得已时,便不轻用。”
“使得此法,倘是死,怎个死法?”夫人沉吟。
“一则一麻不觉,二则癥痞纠结血脉,除痞时血脉亦破,血脱而死;三则剖腹中外邪得入,当正气外泄之时,只怕难当;四则癥痞亦取,外邪不入,然漏下如故。”柳官人道,“十存五者,尚非完存,五中又有一恐将伤及经络,下肢竟瘫。余四者可完存。”
“太丞此法迄今治得几人?”
“恰十人。”
“四者完存?”
“七者。”
“太丞何言五者?”
柳官人道:“夫人之病,较之他人又不同。”
夫人叹道:“太丞师从何处学来此艺?可大活世人也。”
柳官人摇头道:“此法实乃不可为而为之。只便稍有闪失,一命即去,原想活人,却致速死,诚非我愿。故而此事定夺不在在下,全在夫人,夫人实须慎之又慎。”
夫人道:“此事诚难一时定夺,容妾身寻思几日,待太丞后番来时再议,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