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你不要命了,胆敢妄议天家之事。”其他商人面面相觑,有的已经准备起身离开,笃定不参合进来。
老赵却很镇定,笑道:“看把你们紧张的,我有一位堂兄在神都做生意,来信说,前不久秦王犯事,被贬为青丘县王,发配边疆,八成就是这位主。”
“那也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
话虽这么说,几人却是重新坐下,相比地位仅次于太子的封王,一位发配戍边的县王,威慑力可就下降好几个档次。
“这位王爷到翼泽县就藩,首要任务就是抵御青丘国来年的进犯,到时,还不得跟我们打交道。”老赵揭开谜底。
诸位恍然,原来老赵用意在此,他们几位几乎垄断了翼泽县商路。所谓流水的县尊,铁打的商会,不管是谁主政翼泽县,都必须仰仗他们。
“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拜见一下这位王爷?”商人重利,如果能提前跟这位主搞好关系,还愁没灵石赚。
老赵原本是想独自拜见的,只因担心分量太轻,这才把其他人拉下水。
正聊着,柳阜走了进来。
老赵豆大的眼睛骤然一亮,十分热情地请柳阜坐下,更是亲自斟上一杯热酒,亲热说道:“柳大人,可是见到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