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之的醉三秋,酒如其名,端的醇正浓郁。苏锦第一次喝酒,被他拽到了雅间内,二人对坐,唐青崖大手一挥,先要了一坛子酒。
“此酒得名于前朝,据说有一文人,饮此酒后整整睡了三日,第四日醒来,惊道‘莫非这是第四年’,因而得名醉三秋,又叫醉三年。”唐青崖一边替他斟酒一边道,“入口甘醇,但后劲十足,你第一次喝,可多留意。”
他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但一个时辰后,有些头晕目眩的唐青崖见桌对面依旧清醒的苏锦,又瞥了一眼雅间地上的五六个酒坛子,对自己先前的决定感到了无穷尽的后悔。
这小子酒量何止是好,简直可怕!
苏锦见他蔫儿了,自顾自斟满酒一饮而尽,再不说话,只是一碗一碗地灌。此前苏锦刚一喝酒变得十分话多,唐青崖陪他喝了一坛,已经将他自小到大人生前十九年的所有好与坏了如指掌,如今像是喝到兴头,再不说话。
唐青崖揉了揉太阳穴,暗自催动内力把醉意逼退,清醒片刻后,他按住苏锦的手道:“别喝了,明天起来头疼。”
苏锦眼角微红,无辜又纯良地看向他:“你是不是要醉了?”
被说中事实,唐青崖目光流转,笑道:“我不比你小年轻,体力又好,这个点,喏,再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