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起他的重心。他头一低,又呕出了一口血,可这次并非淤血黑紫,而是鲜红得灼目。
杜若的笑声仿佛远了:“哎呀,对不住了,奴家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下毒乃是常有的事。燕帮主,如今你们受困于此,老老实实让小兄弟交出我们要的东西,否则丐帮也是独木难支!”
苏锦抬起头,还要再说什么,一张口便提不起气,更遑论说话。
四周持武器之人警惕地朝他靠近,缓慢地缩小成一个圈将他包围,而苏锦的目光仍然近乎固执地黏着高台之上的两把剑。
师父的……剑。
抓着剑柄的掌心一阵粗粝的疼痛,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在认命与反抗中纠结不已,视野里却突然出现了一抹青色。
“独木难支?”一个男声自擂台背后响起,带着轻快的笑意道,“杜若,你是太低估别人,还是颐指气使惯了,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什么人?!”
坐在阁楼顶端的人一袭青衣,隐约看上去还是姑娘家的样式。他坐姿大大咧咧,袖口平白无故短了一截,露出里头严实的护腕,长发一束绑了个潇洒的马尾,一时间离远了看,整个人格外的不伦不类。
他笑了一声,钢骨折扇在身前装模作样地扇了两下,自阁楼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