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然是个不经人事的白痴,也当明白,刚才小心落下的,是苏锦一个不成器的亲吻。
那锅沸腾的海水久久不能平息,唐青崖心道,“还好,我发烧,脸红着也不会被看出异样。”他又想,“当初送玉佩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吗?……我可从没同他说过那玉佩是母亲留下的,也没说过未来送媳妇儿。”
最终唐青崖慢慢地找回了知觉,暗道,“算了,送上门来,不要是傻子。”
他正要挣扎着起身,抓住苏锦的领子告诉他怎么才能算一个亲吻,甫一睁开眼,却对上了推门而入的程九歌。
唐青崖讪讪地看了苏锦一眼,那人坐在桌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茶杯,若不是耳根红透了,他险些就要以为刚才是南柯一梦。
唐青崖心想,“呸。”
程九歌本以为出了大事,结果把完脉一翻白眼,边龙飞凤舞地开药方边道:“开碗药给你,好生休养,睡一觉晚些时候便好了,习武之人怎么如此容易受风寒。”
言罢,他将那张金贵的纸往秦无端面前一拍,撂下句“你给他煎”,拂袖走了。秦无端不敢怠慢,连忙出门前往药铺,他人生地不熟的,还要再找。
两个人来走了一遭,又剩下唐青崖与苏锦一个床上一个桌边,活生生地在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