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瓮中捉鳖。
苏锦沉浸在不祥预感之中,连何时左侧棚内一队人落座都未曾察觉。那领头的白衣男子认出了他,轻唤一声:“苏少侠,又见面了。”
仿佛被召回了魂魄,苏锦一个激灵扭过头去,揖礼道:“齐宗主。”
那齐宣今日仍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眼前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带着齐家的几个兄弟与客卿,不到十人,众星拱月之下格外出众。苏锦不由得想,他每次出现都冷眼旁观,被人追杀也不慌不忙,这么冷清的性子如何执掌齐家?
他又想起唐白羽所言,“齐宣自小没娘,爹又不疼”,不由得有点同情。
只是齐宣不知苏锦想了这许多,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于是礼貌地笑了笑,弧度依旧十分疏离。苏锦眨了眨眼,突然问道:“齐宗主,可曾觉得委屈?”
齐宣面上的笑消失了,平静道:“怎么?”
“原本此事应该是齐家拿大头的,此前每次都在滁州……毓秀之地,想必也比洛阳名正言顺,还不受到桎梏。”
齐宣看向他的目光骤然尖锐了,他压低声音道:“你也看出这地方不对?”
苏锦缄口,并不直接回答,反倒同他传音入密:“我不懂阵法,但此处坐着实在感觉压迫得很,胸中淤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