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勾了一下,转头对上一双笑眼,方才的忧天下之忧登时消散一大半。
一墙之隔的地方,薛沉的声音响起:“没人在。”
乌霆:“大约是风声吧。”
他说得云淡风轻,苏锦却不敢放松。直到没了动静,两个人才前后脚离开鸣泉山庄。
唐青崖道:“他也许察觉到了什么,等会儿回去你把衣服脱了。我怀疑乌霆会找人来看你有没有好好睡觉。”
此人乌鸦嘴的功力已经出神入化。苏锦按他说的,适才回到客栈,立刻把一身短打尽数脱去,只留下素白中衣,束发散开来,成了个白日赖床衣衫不整的模样。
苏锦刚在被窝里躺下,那厢木门被叩响。
他坐起来,头顶被唐青崖伸过来的手一通乱挠,那人衣衫半敞,忽然抱住苏锦,在他锁骨和脖颈处连续吮吸出几个鲜红的吻痕。经此一遭,苏锦彻底地懵了。
唐青崖斜斜地掀开被子,踹了他一脚:“去开门。”
苏锦魂不守舍地起床,脚步虚浮到门口,一回头,床上多的那个人已经卧得舒舒服服,眼看就要再续一个回笼觉。他瘪了瘪嘴,打开门。
候着的正是一个中年人,苏锦认得,是鸣泉山庄的管家。他连忙勉强彬彬有礼道:“什么事劳烦总管这么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