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开始了……轻点!你上次自己说的折腾不起……苏锦,摸哪儿呢?!”
他亲着唐青崖的唇瓣,手下不规矩地挑开那人单薄的里衣,摸到一截细窄腰线。苏锦默默地想,“他哪来那么多话?”
亲得心头悸动,半点豆大的烛火在不远处的桌案上摇曳。昏黄灯光下唐青崖微微蹙起的眉峰和泛红的眼角固然好看,可苏锦突然有点不高兴。
这是我的。他想,谁也不能看。
掌风过处那烛火垂死挣扎,终究是熄了。
不知怎么的就被发现了意图,一片黑暗中,唐青崖在他脊背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低声笑:“小狗崽子。”
翌日大年初一,程九歌果然一早就辞行前往南岭。
待到南岭的好消息传来时,已经过了上元节。程九歌会和顾霜迟一起回到会稽来,而那拔除了的炼血蛊并非无药可解,也不需牺牲旁人了。
唐青崖对苏锦住过十二年的会稽山非常有感情,即便在冬日,也挡不住他的好兴致,摘叶作曲,江南的小调被他学了个遍——此人于音律上大约天生有缺陷,所幸勤能补拙,祸害了一山的飞禽走兽,也能吹得七七八八,多少和“好听”沾上了边。
《人间世》的残卷被秦无端用檀木匣子装了,上了三道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