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为这惊鸿一瞥而激动不已,好战的天性,不肯认输不肯服软,从他身上窥一斑而知全豹,已经足够为之如痴如醉。
    那人皱了皱眉,唇角抿得平直犹如一片刀刃:“很好,你且说他们的言论你以为如何?”
    顾霜迟想这人是疯了,问一个孩童国政干系。
    可他没怯场,面无表情道:“干戈只是表面功夫,今上许是想要海清河晏的。”
    那人眉间沟壑顿深,他仔细打量顾霜迟手脚,片刻后却是笑了。他一笑很有些隐士风范,捉摸不透的高人风骨,顾霜迟心下忐忑,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这一日他早早地归了家,后来翌日再去茶馆,却没见过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