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过了,便是镰仓。
陈阮扶着她酸软的腰身,拖着不太灵活的大腿,努力跟上他的脚步,前面的男人步伐如风般迅疾,昨晚在温泉水中曼妙而禁忌的欢爱使她筋骨酸软、精疲力竭,可他看着却一点事都没有,好像以后会“精尽人亡”是她才对。
腰酸腿痛,下手好重,坏蛋,陈阮撅起嘴唇腹诽。
关于镰仓的旅程,是她最期待的一天。
为了配那“一掷千金”的包,他们在东京的时候,她特地又拖着他去买了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浅薄的衣服勉强遮住那些羞赧的红痕。
他们一大早便从温泉酒店辗转到了小田急线,搭了“江之电·镰仓”这条专线,赶往最终目的地。那是一个长长的绿皮小火车,铁皮质感复古怀旧,温黄柔和的电车灯照抚着那代人的专属回忆,仿佛回到了九十年代日剧里的场景。
电车中的座位占在两侧,游客面对面而坐,人不算很多,她单手穿绕过嵇相宇的胳膊,头微微靠在他的肩上,安然小憩着。
温柔的日光从玻璃窗折射进车厢内,在陈阮的角度,正好可以仰视着他俊朗清逸的容颜。许是今日的万里晴空,连嵇相宇的脸上都泛了层温柔静谧的余晖,不再如曾经那般冷若冰霜。
陈阮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