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的杯子突然碎在了地板上,透明的玻璃渣折射吊顶的灯光,迷离而诡异。
嵇相宇冷漠的双眸竟泛起一丝猩红,他的胸腔不停起伏着,仿佛里面有一座火山。在他摔下杯子的那一瞬间,玻璃碎渣从地板上奋力跳起来,迸溅到他的胳膊上,像最后的反击,生生刮擦出一道血痕来。
鲜红的血从他胳膊上流出,缓缓流至手腕关节,最后滴到了洁白的床单上,混着她枕侧的湿泪,二者死死交缠在一起。
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肩头的肉,齿尖紧紧嵌进肉里,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般,融入骨髓,潜入血液,永不隔离。
薄薄的睡衣被他粗暴地撕扯开,她没穿胸罩,娇嫩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一点即燃的空气中。身上还残留上次欢爱后的红痕,淡淡的,未散去。如今又添了新的,他的手在她身上没有章法地又掐又揉又扯,宛如泄愤,不带怜悯。
陈阮低低地哭出声来,手被镣铐锁住无法挪动,只有双腿在他身下不停踢打着,想把身上处于盛怒下的男人给赶走,可直到用尽了力气,却怎么也是螳臂当车。
她的睡裤被他一把撕扯下,随意扔到地板上。一只腿被手抬高到男人的肩膀上,私处就无遮挡袒露开,那里干涩而紧绷,像畏缩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