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禅真按了按太阳穴,第一次发现某人吃醋起来有往低龄化发展的潜力。
“好啦,乖。”
禅真拽住古榕的衣领,一拉,在古榕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哼,你又敷衍我。”
古榕嘀嘀咕咕,但是,如果你不笑的话,我还能勉强相信。
“对了,宁风致,是吧?”禅真的注意力转向了房间内,目光却看着被古榕拉来的人。
“你,送给当康的‘笄’是几个意思?”
“笄?”
来自问题儿童古榕的疑问。
“那个啊,是古礼,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在用了,我也是机缘巧合下知道的。女子十五及笄,可以许嫁。”
果不其然,禅真听见房内传出了声音。
宁风致也听见了声音,看着禅真的表情,似乎是懂了。
“我是听我母亲说的,木簪也是母亲送给未来儿媳的。”
“嘭嘭嘭。”
房间里的声音更大了。
禅真和宁风致相视一笑。
感觉助攻的差不多了,禅真拍拍手。“好啦好啦,你们都赶紧回去睡觉吧。”
抬手,关门,一气呵成。
禅真进屋,就见当康已经躺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了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