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就是想来就来了嘛。”
怂包。
牙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敢见就不要大晚上的跑人家房间去偷窥啊,跟个变态一样。
不敢见吗……
或许吧。
当康沉默了一下,背过去,一把捉住牙牙,揪脸。
“你胆儿不小呀,现在连我都敢调侃了啊。而且,我那哪叫偷窥,我分明是光明正大地看。”
不是不敢,是不能。
明知道自己会一直保持这种状态,那就从一开始就不要给予希望。
和“看不见的朋友”不同,“看不见的爱人”根本是无法承担的重负。
担忧,焦躁、慌乱、恐惧,这些伴随着希望的副产品,会不断折磨着神经。而“看不见”,则会将这一折磨不断的放大,放大,放大,最后——压垮它。
那就从一开始,就认为我是“死亡”的好了......
“荣荣,我们,”宁风致看见了草地上不甚明显的另一个压迹,沉默了一下。
“回去吧。”
没人注意到这个停顿。
“好!”
看样子,晚上的视线,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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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