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父亲大人为一方父母官,在自己家却虐待妻女?”
凌艳的脸色一变:“我可没这意思。”
“我娘虽是姨娘,却也算你的长辈,她今天去世,你不挂孝没事,但却穿得这么明艳,毫无对逝者的尊重。你这不是明摆着想要告诉宁公子,父亲大人贵为父母官,实则却干不守规矩的事么?”凤凌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凌艳的脸庞顿时红得滴血。
她这时才注意到,凤凌泷与孟萝皆是一身素色白衫。
凤凌泷微微一笑,对宁雪金道:“宁公子可不要听信二姐的谗言,荷院之所以破落,是因为父亲贵为父母官,时常教导我们子女要勤俭节约,以身作则。至于二姐,她我行我素惯了,与父亲无关。”
说完她又对凌艳道:“宁公子是京城贵客,他此番来福凌,可能就是来查探父亲的政绩。二姐说的含蓄,可聪明人一听就懂,幸而今天有我在,给你指出来,否则,岂不是让宁公子误会了?”
她这番话,其实都是说给一旁紧跟着的大管家凌洪听的。
相信,这些都会传到父亲的耳中。
宁雪金哑然失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凤凌泷,好像,他又被当了一回枪使……
凌艳脸色发白,她虽然愚昧,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