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乱乱地嚷道。
凤凌泷没有反抗,而是被四个五大三粗的仆妇押往主院,钱夫人的住处。
坏消息永远跟长了脚似的,人还没出门,它们就传到了府里每一个角落了。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荷院的大槐树上,正悄无声息地蹲着一个男人,将这场好戏收入眼底。
荷院小姐,面有黑疤……没错,就是那个女人。
只是,她好像有麻烦了。
那自己手里的东西,还要不要送出去?
男人略为思索,脚跟一蹬树枝,身子如狸猫般轻盈无形地跟了上去。
主院的待客厅中,气氛压抑得可怕。
一片沉寂中,大姨娘跪在榻前,抱着凌艳的手臂哭天抢地。
“我的儿啊,你好心好意代娘去荷院道歉,怎的被伤成这样?娘忘了,那荷院的小姐是个不正常的啊!千不该,万不该,娘不该让你去啊!”
她一面抹泪,一面惊骇地望着凌艳胸前被大量鲜血浸透的衣衫。
刚送来时,伤口翻卷,鲜血狂涌,令人不敢直视。
大姨娘身子颤颤,脸色白白。
不是说好划破肌肤就行了么,怎的下手这般没分寸?
她又如何知道,凌珠在抱着凌艳时,看到伤口那般浅,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