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凶手?”
凌重武一呆,浑身冒汗,忙道:“不是,不是!”
纵然女儿死于赵家之手,他也不敢承认啊!
祁清绝声音中不含感情:“不用怕,据实说便可。适才你说到,女儿丧命,必是赵家挟私报复,这是犯法行为,纵是太傅大人也不能免咎。”
即便是定王审案,凌重武也不敢说呀,谁都不好得罪。
他纵是武夫,也知道这政治玩不起,身体直打颤。
“是,是赵家门房动的手,赵太傅不知情!”
慌乱中,他叫嚷道。
祁清绝不喜不怒,说道:“既是如此,教管下人不力,便是赵太傅的过失。”
凌重武哑然。
就在这时,身后一道雄浑低沉的声音响起:“劳定王殿下费心,下官确实没有约束好下人。”
重重的皮靴声踩着地面过来,赵士海披着大衣,一脸阴沉地走进来。
凌重武的心已经麻木了。
他快死了吧?
赵士海的目光落到凤凌泷脸上,死死盯着,如出洞的毒蛇,令人生畏。
“你就是凌泷吧?”他呵呵冷笑,气势不怒自威。
“回太傅大人,正是小女。”凤凌泷轻轻一笑,施了一礼。
礼数倒是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