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开恩!我夫君只是说错了话而已,绝不是侮辱您!”钱夫人泪流满面地喊道。
望着这样低声下气的钱夫人,不复往日里的优雅,凤凌泷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原来,人也是会变的。
就在这时,钱夫人的目光却突然转向了她,一抹眼泪,叫道:“凌泷,你便这般狠心吗?那可是你父亲,你的生身父亲!”
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围过来了,似乎想看热闹,却被黑影卫拦在了圈子外头。
他们只依稀听得“父亲”二字,好奇地望着。
祁清绝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清声说道:“父亲?我大夏的律法在你等无知妇人眼里便是儿戏么?断绝关系后,她与你们凌家已毫无干系!夫人既然如此不懂法,委实要送进大理寺学一学。”
说完,他拉住凤凌泷,头也不回地往着巷尾走去。
钱夫人面色惨白,还想说什么,却叫人堵住了嘴。
石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得罪定王还好开解,得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那不就是赤果果的找死吗?
祁清绝二人很快就没入了人群中,不见踪影了。
黑色马车缓步行走在青石板的小巷中,发出轻轻的哒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