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犯有大错在先的前提下,他如何动不得?
看着两名宫女哀泣着被拖了下去,祁千仪的目光射向凤凌泷。
“凌泷,你满意了?我现在这样,你很开心吧?”
凤凌泷淡淡回望她:“县主的话臣女听不明白。臣女只是从旁观的角度说事,对事不对人。别说是县主,就算是公主,也得讲道理,是不是?”
可惜的是,祁千仪这人得势时,从来不与旁人说道理。
这话听在祁千仪耳里,却是反讽她现在连公主都不是,她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好,好,你现在嚣张,总有一天——”
“县主,以你这样的态度,恐怕陛下未必再亲近你。”祁清绝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冷冽。
祁千仪哈哈笑了一声,声音里也充满了寒意:“本宫是谁?本宫可不是寻常的皇室,本宫的母亲可姓赵!父皇不会置我不理的,你们等着吧。”
有赵家在,她就不会被冷得太久。
凤凌泷皱了皱眉头。
赵家,委实是让她厌恶。
祁千仪话音一转,对凤凌泷道:“你恨我,还不如去恨凤姣。西猎场的事是她给我出谋划策的,可惜,一个个都不信我。”
提到凤姣,祁千仪眼里的恨意变浓。
凤凌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