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下,反问:“今晚的事,你不怪我吗?”
    提到这事,祁清绝唇角微勾,说道:“怪你什么?”
    他现在知道了,原来,他是她的仇人。
    今晚的事,只是对事不对人。他如何还会怪罪什么?
    凤凌泷顿了顿,道:“那天在乔觉寺后院,你说的话,我还历历在目。”
    说完,她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神情淡淡。
    祁清绝有些发慌,声音也急切了几分:“那是气话。”
    “那天,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凤凌泷抿唇。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祁清绝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冷淡自己,又捧住她的手道,“是我太在乎你了,见不得你与旁的男人说笑,尤其那人,还是太子。”
    “为何是太子就不一样?”凤凌泷问。
    她与宁雪金的事,祁清绝还没这么大的反应呢。
    祁清绝想了想,反问:“好不容易做好的红烧鱼被野猫叼走,和被家猫叼走,你认为,哪个程度更重?”
    凤凌泷:“……”
    这特么的是将太子比喻成家猫,将她比喻成红烧鱼了吗?
    眼角微挑,她说道:“既然红烧鱼这么香,你又怎知,家猫不惦记着呢?”
    她能感觉到,太子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