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对向劳县县令,脸容严肃,说道:“定王府的人。”
劳县县令原本是骑在马上的,瞧见这块银光闪闪的腰牌,心中一拎,连忙翻身下马。
在大夏,还没有人敢冒充定王的人,更别提还有腰牌。
铁腿收回腰牌,才看向凤凌泷,说:“她不是定王府的人。”
凤凌泷笑了笑,不以为意,说道:“的确,我不是定王府的人。我没说我是定王府的人啊!”
她说着,睁大水眸,看向铁腿。
“我说,是定王让我来劳县的。我来劳县,的确跟他商量过,我没有说错啊。”
铁腿:“……”
他好像被坑了。
劳县县令听到这,心里还没有数吗?
这人不管是不是定王府的人,与定王关系必然匪浅,来头不小,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凤凌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说了自己不是定王府的人。所以即便事情做得不对,也怪不到定王府头上,最重要的是县令会投鼠忌器。
果然,有铁腿帮着“证明”,县令哪里还敢追究她的错?
反过来,他看向那群百姓,扬声问道:“当街侮辱他人,此事可有?”
那些百姓被问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