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语。
男人坐回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凤凌泷,欲言又止。
最终,见后者神色平淡,并无发问的意思,男人才将想说的话尽数吞回。
时间不大,众人感觉到货轮的速度减缓,随后便是“砰”的一声响动,船体靠岸了。
紧闭的舱门被人从外面拉开,拖长了的声调传将进来:“到岸了,出来!”
一众百姓慌忙爬起来,拿着行李便往外走。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躲不掉的。
他们的脸上或是充满恐惧,或是带着畏怯,要不,就是拿出了上断头台的决然气势。
凤凌泷则不紧不慢,待两位夫妇抱好孩子,才牵着严依依的手,随他们一起出舱。
河岸上,一片宁静。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河滩之上,散发出淡淡的莹润光芒。
李村长身后的衙役们还是嫌暗淡了些,扎起火把,高高举着。
这一干私渡的人便被带到了火把前方,如犯人般尽数跪了下来。
确切地说,他们现在就是犯人的身份。
凤凌泷只是低着头,思量着处理办法,并没跪下,严依依与风夜亦是如此。
李村长也没有强制要求。
他知道,即便这两名学生得罪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