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礼仪地上来,拉住女儿的手,说道:“王爷,这不怪你,早知郁娟和凌泷在您那里,我们也不会有这个担忧的。”
一面说,她一面打量席郁娟,眼中满含泪花。
席郁娟也不知是愧还是悔,泪水也是直流。
不过,席学士夫妇的神情还是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定王说的这番话,不仅能解释席郁娟的去向,而且,也从侧面证明了席郁娟的清白。
瞧,席家二房这会儿的脸色多难看!
他们原以为能看一场笑话,结果呢?不仅不是笑话,人家还跟定王走得这么近,反倒是桩好事。
席学士夫妇哪里会知道,这本来就是凤凌泷与祁清绝为这个目的商量好的过程而已。
席二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上前两步,开口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不过,王家那边不好交代啊!虽说郁娟没什么事,但私自出府,连父母都不告诉,这种行为,说难听点,就是家教有失啊。不知道王家会怎么想呢?”
这话一出,席夫人脸色都变了。
凤凌泷早知道席家二房这尖酸刻薄的德性,所以之前她劝席郁娟时便提到这么一出。
如今,亲耳听她说了这样的话,她心下也十分不爽,走了出来,先是向诸位长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