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可知道此事呢?”凤凌泷又问。
刘远的生活怕是有心人都清楚,来这云楼定然闲不住嘴说上几句。
掌柜的果然也知晓一些,嘴角浮上意味深长的笑,放低声音答道:“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谁说得清呢?就算是真龙天子,也不能以权压人啊。再说了,刘家其他人待千仪县主是真的好,而千仪县主因着刘远的关系,对他们十分不敬。所以在外界看来,千仪县主错在先,又错在脾气太大,架子太大,陛下亦不好管这事。”
“那赵家呢?赵家总是会管的吧?”凤凌泷挑眉问。
掌柜的笑道:“主子是很久没有了解千仪县主的事了吧?户部侍郎家因着上次报名单的事得了陛下的嫌恶,年后,刘侍郎险些就被流放出京,若不是定王给了机会,他们便不在京城了。所以这段时间,就算是做样子,刘家与赵家也不会太亲近。”
凤龙虽然将心思一直放在了外公与席郁娟之事上,但对赵家还是保有一定的敏感度。
听他一说,心里顿时明了。
作为赵家党,还是赵家想重点拉拢的家族,刘家的地位确实很不一样。而祁清绝并没有一力打压,而是抓住祁千仪这个突破口,让两家生出嫌隙。虽然口上不说什么,但心里不可能对此事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