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月又往凤凌泷身后的另一侧躲了躲。
她却没提防,自己手里拽着的正是凤凌泷这件特制外袍的腰带,这么一扯,活结瞬间被拉动,袍子便散了开来。
凤凌泷感觉胸前一凉,有冷风吹了进来,不禁轻呼一声,低头去拢睡衣。她又怕面纱掉落,又腾出手去固定面纱,有些手忙脚乱。
景月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帮忙。
一逮眼,便看到凤凌泷被薄衫紧紧包住的圆满,这般衣着,委实有些暴露了。她欲哭无泪,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祁清绝将这一幕完整地收入眼底,也是吃了一惊,随后羞得满面通红,手足僵硬,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直到至凤凌泷胡乱地系好衣带,他才僵硬地开口:“那你早些休息吧,等会儿自有人将姜汤送来。”
说着,他又看了眼景月,到底没再说什么,缓缓离去。
景月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定王看自己的眼神突然间变得十分友善了?她的错觉吗?
“走吧。”凤凌泷关上窗子,摸了摸红得发烫的耳朵,无奈地瞪了眼景月。
刚才的场面,她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上去。
这若只有二人便罢了,可屋里有景月,屋外还站着一批侍女。她的脸面也丢尽了。
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