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吏部侍郎上前禀道:”陛下,此事我等也进行了商议,有自己的想法。“
“说。”皇帝淡淡吩咐。
“太子当初年纪小,不懂事,这是其一。赵贵嫔当初代管三宫,又是太子养母,却也却是心思不正,想给太子铺路,更是罪不可恕。臣以为,此案中,太子更多是被赵贵嫔挑唆,威胁,才铸下如此大错。”
他的话毕,不少人当场变色。
果然,东宫党那么多,怎么可能放任太子被废?
”陛下,臣亦有言。“户部侍郎走上前道,”赵贵嫔有错,已经自认。但太子自小受诗家礼仪所教,如何能用‘不懂事’来形容?依臣看,太子野心太大,并且能残害亲兄弟,此等狼子之心,实不该轻恕!更当不得我大夏皇子!”
他言辞灼灼,慷慨激昂,甚是有理。
皇帝暗恼,这老家伙,不是要把他驱出京城的吗?怎的被定王保了,还如此不识相?
户部刘侍郎却是不以为意。
祁千仪如今是他的媳妇,他们刘家与赵家的利益已经切身相关。如果赵家倒台,或者祁浩瑞仍有得势的希望,那赵家完了,刘家也完了。
两方人马各执一词,在金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执。
只是,这场争执是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