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回来了。他抬手拭了拭眼角,说道:“王爷,您这是何必呢?哪里就有那么重要呢?”
他感伤的不是王爷的感伤,他感伤的是王爷而已。
纵然他喜欢凤姝郡主,但又哪里能和老王爷和老王妃相提并论?
“你不明白。”祁清绝摇了摇头,“很重要,很重要,只是,我没有察觉到罢了。”
石手望着自家王爷那呆呆的样子,知道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了,他从来要做的,只是帮王爷排忧解难而已。
“王爷莫急,属下今晚就在凤府外找地歇了,不管明朝有什么动静,属下第一时间禀报爷。”石手说道。
“好。”祁清绝丝毫没跟他客气,点了点头,“我先回去,还有好多事等着我。”
很显然,朝事繁忙,他怕是也要熬夜了。
石手守了一夜,守来的结果就是,次日清早,几辆马车,几个仆人,凤凌泷和景月轻装简行地上路了。
他望着一行人远去,脑中有瞬间的空白。
反应过来后,想拔腿奔回定王府,但他生生忍住了,转而飞奔向那行人,拦截下了凤凌泷的马车。
很多事,以王爷的身份不便去做,就让他来做吧。
“石手,你……”凤凌泷望着似乎一夜未睡、憔悴不堪的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