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听到“定王“二字,景老爷子和景松也愣住了。
大夏与东平相隔甚远,平常也有信使往来,怎么无声无息,大夏定王就来了东平,还出现在了景府门外?
一大屋子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就射向了凤凌泷。
正在喝汤的凤凌泷:“……”
想了想,她还是没说话。反正景府还不是要乖乖把祁清绝请进来?用不着她多说什么。
“快快请进!”景松先反应过来,立刻起身道,“爹,我先出去迎客。”
这两樽大神可都不是好惹的。
话说景府外面,东平太子言笑晏晏地看着祁清绝,寒喧:“定王倒是得空,大夏新帝刚刚登基,不正是政务最为繁忙的时候?”
祁清绝面色平淡,声音也没有波澜:“小王不过一届闲散王爷,先帝在世时,临危受命,为新帝效力,如今新帝魄力非常,已能独当一面,小王自然得闲。倒是太子殿下,尚于东宫之中,应是与东平陛下学理朝政之时,怎得有空来此?”
东平太子笑道:“景家乃我东平股肱之尘,本宫亦来请教一番。”
二人话语平淡,却都暗藏锋芒。
这般针锋相对,旁边的景家人如何不知内幕?
昨天东平太子上门求取凤姝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