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烤烤,不然伤胃。”
陈东看着白面馍“咕咚”吞咽了一口口水,却还是点点头应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老妪始终若有所思的盯着陈东。
等到白面馍有些热了,待陈东拿起狼吞虎咽的时候,老妪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东眼神恍惚了一下,呜咽着说:“阿狗。”
“阿狗?”
老妪笑了笑:“倒是和我家孙娃子一样的名,也是好名字,这冰天雪地的,贱名才好养活。”
陈东闷头啃着白面馍,也不曾理会。
老妪看着陈东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神有些怜悯,但还是继续问道。
“阿狗啊,你爹妈兄弟,或者家里人呢?”
“不知道。”
陈东啃完了一个白面馍,指了指脑子里:“大娘,我醒过来的时候,这里边就是空白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失忆了?
老妪愣了一下,又问道:“那你是怎么走到这村子里来的?”
“瞎走的,醒来后我又冷又饿,就在这雪原上乱走,然后就走进村子了。”
陈东直言不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第二个白面馍。
可他丝毫没注意到,说出这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