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了！”
耳畔传来空空大师平静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却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虚弱。
“呵呵……”
陈东笑了，哪怕头顶佛掌，肩扛如大岳，依旧笑的肆意张狂。
只是配合着他满脸的青筋血管和鲜血，却显得格外狰狞。
“所有人都要按着我的头，朝着陈道君设计好的路线走，却从不曾问我，愿不愿意，你们觉得是对的，我凭什么信你们是对的？”
这是他心中的想法。
一念及此。
陈东身上坟起的肌肉，突然“啪”的一声，居然裂开了一道裂缝，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溅了出来。
下一秒。
一抹莹莹血光从他裂开的肌肉缝隙中绽放出来。
旋即，血光笼罩了他的全身。
一道道繁杂的符文，在血光笼罩下，快速地浮现在他的皮肉之上。
密密麻麻，繁杂不堪，遍布全身。
“这是……”
高空上，俯身保持着手掌拍落的空空大师瞳孔紧缩到了极点，一声惊咦。
若是陈道君在场，势必会一眼认出，这就是他那一次在陈东身上看到的符文！
只是空空大师，却是第一次见！
但，在看到的第一眼瞬间，一股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