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继续好言安慰。
“许姑娘你先擦眼泪,其实你误会了,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他苦口婆心的解释,出于好意将手帕递给她。
“我不要你的手帕,你离我远一点!”
然而许笙闹得更厉害,哭哭啼啼的同时捂着耳朵大吵大嚷。
军师被吵得头脑乱作一团,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眼下若想让许笙平静下来,唯有远离床边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这时属下召集人马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脸莫名的问:“请问军师出了什么事?”
没等军师开口,许笙就抹着泪水抢话:“你们军师是个欺负民女的衣冠禽兽,居然趁着我昏迷不醒……”
一听她又要不分青红皂白的胡说八道,军师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巴。
“够了,我何时欺负过你?”军师皱着眉头质问,随即欲哭无泪的解释:“明明是我救了你,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你能不能不要再吵了!”
许笙喘不过气只好答应下来,但军师刚松开手,她再度旧戏重演。
“作证有什么用,这些士兵都是你的人,他们当然帮你说话了。”许笙哭得眼睛通红,恨恨地直盯着军师。
军师彻底拿她没办法,只好摆摆手不耐烦的回道:“信不信由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