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
可是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姚念慈的内心还是自然而然有点沉重。
她眸色暗淡,轻声追问道:“真是可惜,不知这个小男孩多大年纪?”
“看样子约莫十来岁。”苏慕白如实回应。
凝望着姚念慈神情伤感,他轻扬着唇角好言安慰:“慈儿别难过,和他一起的姑娘目前只是尚在昏迷,大夫说她的身子没有大碍。”
姚念慈只是点头,脑中忽然闪过“路有冻死骨”这句话。
想到凄冷的雨夜,他们在屋檐下无助的躲雨,最后落得这样的结局,实在是令人不胜唏嘘。
沉默片刻,姚念慈唉声叹气道:“我一直以为泉州是百姓安居乐业的福地,岂知也会发生这种事情。”
苏慕白担心此事会影响到她的情绪,温声细语的抚慰道:“慈儿不要难过,不论如何我们终究做了件善事,至少那位姑娘目前安然无恙。”
“是啊,也许世间就是如此吧,每个人的命运都难以预料。”姚念慈无不伤感地感叹。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玉儿急切的声音。
“少爷,不好了!您快过来看看!”
两人的交谈中断,姚念慈与苏慕白神色讶异地相视而望。
“玉儿,出什么事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