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儿你太累了,我只想你多睡会。”
听她责怪的口吻,苏慕白的语气既委屈又关切。
姚念慈顾不上与他柔情蜜意,当即开始为醒儿把脉,又仔细观察尿布上的秽物。
“不好,醒儿这不像是一般的腹泻,他的脉象也有点弱。”姚念慈的音色透着焦灼。
苏慕白对行医一窍不通,但对尚且是学徒的姚念慈却很信任。
“那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缓解?”他急切地追问。
姚念慈打量着半睡不睡的醒儿,精神状态明显没有上午刚退烧时那么好。
“我也不确定,师傅说过无论是发烧还是腹泻,往往只是症状,切不可一概而论,所以首先要寻找病因。”姚念慈若有所思地回答。
苏慕白觉得有道理,心里暗暗佩服的同时揣测道:“慈儿,你说醒儿会不会只是水土不服?毕竟幽州相比汴凉,气候更加干燥。”
姚念慈也拿不定主意,醒儿年纪尚幼,药自是不能随意乱服。
最后经两人商讨,还是决意先观察情况再做打算。
当晚一夜无事,除了频频腹泻的醒儿折腾坏了夫妻俩。
次日苏慕白一早便去军营,作为驻守边陲要塞的将军,他即便是牵挂妻孩,公务在身仍是不可怠慢。